诗无邪

人生于世,各有所好,何罪之有。

俞晓旸时光【长生诀】47

俞晓旸雪松味AX时光热牛奶O。

不喜欢这个支线的姐妹可以屏蔽‘俞晓暘时光’这个标签啊,别取关嘛(ノಥ益ಥ),伤心中(ಥ_ಥ)

此为【小妈文学】支线番外,与主正文不连通,不矛盾。以正文为主,不磕的姐妹不要点进来哈。

翻身是不可能翻身的

 

彼时俞晓旸尚年少,还没有那份八风不动的稳重。

对于时文忽然很委屈应声离开,一改往日的没心没肺。

他那只迈回头的脚差点没收住。

可同一时间的,一个男性Alpha像是感知到什么,随即抬眸,直直迎上他的视线。

是一班的桑原。

俞晓旸微微侧首,这个人他倒是注意过。

听说实力很不错,只是年纪比他们大出很多。

要不是去年冲段年龄上限调整了,估计他早就没有了冲击职业棋手的机会了。

别人都在议论,按照桑原的条件,别说一把过,估计连位列前三也不是问题,蹉跎如今到了这个年纪,还在棋院,到底是因为什么?

俞晓旸没有那个兴趣去八卦他人的是非,但在此刻静默的对视里,他敏锐地感觉到对方对他充满敌意的态度。

那目光他这边停留了一会儿就收了回去,重新落到坐在对面的时文身上。

“活该,碰了一鼻子灰吧。”桑原冷笑道,“叫你别去惹他,你偏去。”

“喂,是不是兄弟。”时文撇撇嘴:“怎么说身为一班的副班,也是一心为了促进班级团结友爱,倒是你这班长,一天到晚的都在干什么,做过友爱班集体的事情吗?”

“职责?你不是不知道吧,几个班两个月一洗牌?”桑原笑笑,“别怪我没劝过你,最好不要在没有用的人身上浪费时间。”

“你这是在说俞晓旸?”时文用大大的眼睛表达着自己大大的震惊,“他是没用的人?你知不知道他——”

“知道,而且不仅知道,我家和俞棋圣有点交情。”桑原淡笑,“你不用那么惊讶,我只是告诉你,你要是因为想拜在他门下,也不用这么辛苦,绕道去用热脸贴俞晓旸那家伙的冷屁股。”

“呦吼,怎么,原来兄弟这么有门路?看不出来呀,原原哥。”

桑原默默拿开那只拍在他肩上没轻没重的手,再抬头时,刚还在似乎在他们说话的俞晓旸早已经不见了。

什么时候走的呢?

桑原挑挑眉,也好,他一开始的目的也是让时文少接触那种人。

“怎么,想好了吗,要是尽快安排出时间。”

“阿原,你认真的?”

桑原:“你见过我跟你说笑?”

“没,我的意思是——”时文尴尬地挠了挠下巴,支吾道,“我说了,你别多心啊,我其实没想别的,就是觉得阿旸虽然脾气冷,人还是不错的,可你,好像不太喜欢他?”

“不是好像,我就是不喜欢他。”桑原淡淡道,“有些人天生心就是冷的,你以为自己能把他焐热,才是真的天真。”

可是,会不会那个人是被人抱有目的地接近过,才变得那么警惕?

时文被这冷冰冰的语气刺得有点怂,看着桑原的脸色,那句到嘴边的话到底还是原封不动地吞了回去。

他有预感,但凡自己再多说一句,温和的桑原班长今天人设就要崩塌了。

那天两人之间的闲聊,俞晓旸其实没听多少。

不说是非,不听是非。

不论话题中的人物是有关别人,还是有关他。

可不知不觉间,误会也就种下了。

至于后来,时文是怎么与俞棋圣相识的……

 

“你说什么?”时光凑上前,“我爸根本没见过你爸?”

这两声‘你爸’、‘我爸’,听着着实有点怪异。

俞晓旸听得膈应,倒也没特地去纠正:“说是完全没见过,也太过绝对了,不过确实不算太熟。”

“这样啊……我还以为他们至少认识呢”时光面露失望,而后趴在身下暖融融的胸口,歪头,带着好奇,“那你呢,你跟我爸的关系怎么样?”

“也就——”俞晓旸掂量了片刻,“还好吧。”

能到托孤的程度,居然说还好?

时光鼓鼓嘴,显然对这个回答也是很不满意。

“要不是因为当初实在没有其他办法,你不会用签订《AO协议》的方式来把我赎出来的吧?”

“嗯。”

“你‘嗯’是什么意思?”时光立马脸色不好了,“你果然不是真的喜欢我。”

俞晓旸无奈:“你那时候还小呢。”

“我都分化了,还到了Omega法定结婚年龄,哪里小呢?”时光委屈地抽了抽鼻子,“我明白了你是念着跟我爸当初的同窗情谊,又看我可怜,才勉强把我带回家的,对不对?”

俞晓旸:“……真没有。”

“好啊——我就知道。”时光清澈的眼眸慢慢染红,“什么‘我是你的Omega’,什么‘永远是我的依仗’原来都是假的,难怪当初要跟我离婚,我就知道——”

俞晓旸微微皱了皱眉:“我怎么感觉你是在扯开话题?”

时光瞥开眼,等再转回来眼中已适时地盈满了无辜和惊讶。

“我是那种人吗,你现在都开始质疑我在演戏了?”

俞晓旸嘴角抽了抽。

他抬起扣在手心中细细的手腕,“你要不要摸摸自己心跳得有多快?”

“……”

“你很讨厌哎,我的朋友、老师还有队友生活你都知道的一清二楚,但有关你的过去你就从不告诉我,现在连我想什么你都一眼看出来,没劲儿。”时光撇撇嘴,“太不公平了。”

俞晓旸看着眼前那张‘嘚吧嘚吧’的小嘴巴,料到他家小家伙的碎碎念又要开始了。

他倒有耐心,一边听着,一边分出一半神来不自觉地在脑海中复盘起上午那局名人赛。

但凡数落到责任和过错,时光深谙一套详略得当的叙述规则,只要涉及到自身错误,总能轻飘飘一笔带过,然后继续说。

俞晓旸看得好笑,由着他,也不揭穿。

倒是时光真把那些计较的小心思一笔一笔摆到明面上,才发现多数时候好像是他太别扭任性一点。

于是,情况自然而然地从越说越小声,到后面慢慢发现逐渐含糊不过去。

吵架把自己吵到没理的,也算是不容易了。

时光又是咬唇又是皱眉,左右纠结了好一会,颇为不情愿道:“好吧,我承认有些时候我也有那么点不对的地方。可是——可是,你不能让着我吗?”他含嗔‘哼哼’,“你以前都让着我的。”

俞晓旸看着那张红扑扑的小脸,伸手摸了摸,软弹弹的,微微有些烫手。

看着是那杯酒的后劲儿上来了,也难怪小脑袋迷迷糊糊的。

时光:“你要让着我。”

“为什么呢?”

“为什么?哪有那么多为什么?”时光没好气,“你是我老公,你就得让着我。”

时光歪着头,橙黄色的灯光映得他眼波流转,是一种让人怦然心动的柔美感。

其实时光自打生育后,除了在家偶尔有点孩子气,通身的气质却在少年锐气感中笼上了如午后阳光的温和感,尤其是面部的轮廓与彻底长开的眉眼,回眸间让人禁不住屏住呼吸,移不开视线。  

既不显女气,又带着岁月静好般的温柔。

都说孩子的性格与长相,在成长过程中,多多少少都会带着父母方的影子。

就这样看来,时光还是更像他的母亲多一点吧。

只是,这动不动就闹起小脾气的别扭劲儿——

俞晓旸轻叹着让他家鼓着腮帮子的‘小花栗鼠’换个舒适的姿势枕在他臂弯上。

哪知对方忽然挣扎着一把推开他,埋怨:“一身的酒味,离我远点。”

“……”

真要算起账,可能还真是他惯出来的。

小家伙力气倒挺大。

俞晓旸按住那双动的小手:“你自己喝的时候,可没嫌酒气重。”

时光噘嘴嘟囔:“那是你硬递给我喝的。”

“是吗?”俞晓旸轻轻一笑,“可我只是放在那,只是没想到你会接过去,姿势倒是挺熟练的,看来我之前不在家,你也没少喝吧?”

“你想套我话。”时光微微眯眼,“你以为我会告诉你我什么时候偷偷喝过酒吗?”

俞晓旸:……

果然还是那个迷迷糊糊的小笨蛋。

“不是答应过我不喝酒的吗?”俞晓旸忍不住捏了捏软糯的小脸蛋,“为什么不听话呢,嗯?”

“你不也是。明明自己说了,‘对你来说,我开心最重要。’结果还是这也要管,那也要管。我是你养的小宠物吗?”时光哼哼两声,扬了扬头,“我不服,我不听,我要反抗!”

俞晓旸气定神闲地捏了捏自家小家伙的右脸:“噢,那么你准备怎么反抗呢?”

“我准备——”时光抠着下巴作出一副沉思状,见人果然靠近几分,很认真等着,突然揽上俞晓旸的脖冲着耳边大声嚷嚷,“你当我傻呢,我才不!告!诉!你!”

俞晓旸:……

他笑着咬了咬牙。

“你干嘛,你有本事别放信息素!!唔。”

……

“心胸狭隘,恃强凌弱,伪君子!”

……

“呜呜呜,俞叔叔,老公,我真的喝不下了,我错了,以后真的再也不喝酒了。”

“是嘛?”俞晓旸轻轻咬了咬那红润的耳垂,“可你每次好像都是这么说的。”

“是真的!是真的!”时光快哭出来了,竖着手指表忠心,“你说什么是什么,你是一家之主,你是老大,我们家什么都听你的。”

 “你认错倒是很快。”

眼瞅着似乎有转机,时光眨眨水润润的眼,企图博同情。

然而看到的确实上方人戏谑的目光。

“我觉得你说得对,所以临时改变主意了。我赞同你的反抗,也不需要你听话,所以——”俞晓旸温柔地笑了笑,到小家伙的耳边轻声,“不用白费力气装可怜喽,你任何时候的认错,我同样不需要接受。”

时光酒劲儿上来,此刻已经掩饰不住自己掩盖的龇牙凶狠样。

“至于你说的,生二胎的事,我看就不用了。”俞晓旸勾唇,“不过你既然最近精力这么丰富,这几天也别出去了,复盘、加训还是别的,你自己选吧。”

“俞!晓!旸!”

可惜‘旸’字刚落,时光的屁股被打了。

“你敢打我!你又打我!你混蛋!”

‘混蛋’刚出口,熟悉的巴掌又落到屁股上。

时光的表情,已经没法用‘震惊’来形容了。

“没事,你可以继续骂。”俞晓旸浅浅一笑,“至于称呼,虽然我会不高兴,但出于尊重你要的自由权,你想怎么叫,都可以。”

这就叫尊重他的自由权?

不为‘打人’这件事道歉,居然上瘾了。

时光默默攥紧了拳头,狠狠体验了把敢怒不敢言的辛酸滋味。

俞晓旸把自家小家伙的小情绪全数收在眼里,好笑又无奈。

“下午名人赛,我确实有事才离开的。”

时光连眼皮都没抬敷衍地‘哦’了一声,显然是对这番‘很没诚意’的道歉非常不满。

他这会被折腾得没力气,要不是迫于‘淫威’,怕人再出其不意地干点什么,他连应付都懒得应付。

出于对巴掌的畏惧心,他这会只能憋着满腔骂人的话,面无表情‘征求’:“我不生气了,所以,我现在可以睡了吗?”

“不急,我还有些事情要问你。”

右眼皮紧接着跳了几下,时光顿时警铃大作。

就听俞晓旸柔柔笑道:“我记得你以前认错可没这些小花招,要不说说看,跟谁学的?什么时候学的?”

时光:“……”

所以说,男人会被色-欲冲昏了头脑,全是骗人的吗?

他疲惫地扶额:“我想不起来了。”

“没事,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,你可以慢慢想。对了,忘了说。”俞晓旸捏了捏身下人肿胀的唇瓣,“你有权利保持沉默,毕竟你是我的妻子,我们是平等的,你可以拒绝我的任何要求。”

平等个屁。

时光一口牙都快咬碎了。

亏他还以为某些人正人君子,一套威逼利诱可算是被他玩明白。

时光心里编排了十几个借口,又一一被否决,他这会感觉自己被看得透透的,全程被玩弄对方玩弄于股掌,编什么都是白瞎。

最终,干脆选择直接闭嘴,算是以沉默来宣誓自己无声的抗议。

安静的僵持气氛在两人呼吸间蔓延,空气中弥漫着交融在一起的浓烈信息素。

就在时光感觉这次的反抗快接近初步胜利时,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突然被粗粝的大掌覆盖住。

时光条件反射间差点蹦起来。

“我什么都没说。”

“我也没准备做什么。”俞晓旸抬眸,语气关怀,“我刚才是不是下手重了,疼不疼?”

时光心累到想哭。

温柔地说着威胁的话。

他家俞叔叔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。

 

 

——

作者有话说:

在‘小作精’常年累月的无理取闹下,俞老师终于是觉醒了什么奇怪的技能。|ω・)

既然好说歹说都不管用,那只有用魔法来打败魔法啦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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